“怕什么?”周慕辰的声音带着不以为意的喘息和浓重的欲望,“弄脏了…我赔你新的。
”紧接着是更响的、布料被用力撕扯的声音。
“你轻点…这裙子很贵的…”柳如烟的声音像是在推拒,又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,
尾音拖得长长的,黏腻得化不开。“贵?”周慕辰嗤笑一声,喘息着,“你老公有的是钱,
还在乎一条裙子?他给你的,够买一千条了吧?
”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刻意的轻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嫉妒,“不过…他大概不知道,他的钱,
养着画廊,也养着我…享用他老婆的滋味…”“闭嘴!”柳如烟的声音陡然拔高,
带着一丝被戳破的羞恼,随即又被一阵更激烈的亲吻和喘息声淹没。
肉体碰撞的声音、黏腻的吮吸声、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,
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,清晰地传入邝砚洲的耳中。背景里,
还有颜料管被踩扁发出的轻微“噗嗤”声,以及液体滴落的“啪嗒”轻响。
空气仿佛都变成了黏稠的、混杂着刺鼻松节油和情欲气味的泥沼。邝砚洲坐在宽大的椅子里,
身体向后靠,微微仰着头,闭着眼。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,
在他脸上切割出一道道冰冷的光栅。他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,平静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。
只有左耳里塞着的那个小小的耳机,连接着另一个空间里令人作呕的污秽。
他放在扶手上的右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手背上青色的筋络隐隐浮现。但他整个人,
依旧像一座沉默的火山,压抑着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。耳机里的声音达到了一个混乱的顶峰,
伴随着女人失控的尖叫和男人野兽般的低吼,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中归于一种黏腻的平静。
只剩下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,还有液体滴落的声音,持续不断,像某种倒计时的漏刻。
“呼…宝贝,你可真…”周慕辰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。
“别说了…”柳如烟的声音软绵绵的,带着餍足的沙哑,“快收拾一下…脏死了,
全是颜料…”“急什么?”周慕辰不以为意,甚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