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嘶吼着扑上去,却被沈清一个飞身撞开。原位置的地面刺出三根骨刺,
差半秒就会将他穿胸而过。"冷静!"沈清死死扣住他颤抖的手腕,"他在激你使用能力!
"她转向南教授,"带他走,我断后!"南教授却突然笑了。老人扯开染血的中山装,
露出心口处与陆远互为镜像的黑色印记:"走不了了。"他咬破手指在陆远额头画下血符,
"听着孩子,真正的'守门'之法从来不是镇压,而是..."金世诚的袖箭打断了这句话。
淬毒的箭矢贯穿南教授咽喉时,老人竟用最后力气将陆远的手按在自己心口。
海——古老咒文、阵法要诀、还有南教授嘶吼着传递的最后讯息:"...而是成为门本身!
"沈清的悲鸣与陆远的怒吼同时响起。金世诚冷笑着后退:"真感人,可惜晚了。
"他打了个响指,红袍人潮水般退去,"明晚月全食,我在电视台顶楼等你,半身。
要么成为钥匙,要么..."他瞥了眼南教授逐渐冰冷的尸体,"像这老头一样成为祭品。
"暴雨声中,陆远跪在血泊里发抖。沈清掰开他紧握的拳头,
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的伤口里渗出的不是血,而是青铜色的液体。"南教授最后传给你什么?
"她声音沙哑。陆远抬头时,
左眼已经完全变成了青铜色:"真正的《秽神经》下半卷...原来镇压青铜门的方法,
是让守门人自己成为封印。"他颤抖着抚过老人不肯闭合的眼睛,
"我父母...他们是被活祭的。金世诚需要陆家血脉完成仪式,
所以才留我一命..."沈清突然撕开自己领口,
露出锁骨下方与陆远呼应的银色印记:"不止你一个。"她拽起陆远,
"南教授早就料到这天,他训练我七年,就是为了此刻。"窗外雨幕中,
电视台的探照灯刺破夜空,宛如通往地狱的阶梯。陆远擦去脸上混合着血雨的泪水,
南教授临终传入的咒文在血管里沸腾。他拾起老人染血的铜钱串戴在颈间,
青铜与血在皮肤上烙出新的符文。"明晚之前,我必须学会控制这股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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