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赤裸裸的威胁。“风天养……他比我想象的更不择手段。”苏晴咬着牙说，
“我们不能退缩。他们越是这样，越说明我们接近真相了。”林默点点头，
他的眼神却异常平静：“我同意。但我们得改变策略。硬碰硬，我们不是对手。
我们需要找到他们的软肋。”他想起了老馆长。老馆长生前最后一段时间，
除了研究风氏集团的发家史，还在整理一批关于海城城市规划变迁的档案。
这两者之间会有联系吗？林默再次回到图书馆，这次他更加小心。
他调阅了近五十年来海城所有的城市规划图和土地转让记录。在海量的数据中，
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：风氏集团名下的多处黄金地段地产，
其最初的土地性质都非常模糊，甚至有些地块的转让记录存在明显的瑕疵和逻辑断裂。
其中一块地，正是当年星火机械厂的旧址，
如今已经建成了风氏集团的总部大厦——风氏中心。“苏晴，你看这个。
”林默将一份标注过的规划图摊在苏晴面前，“星火机械厂旧址，
在五十年前那场事故后不久，就被风启铭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。理由是‘事故污染，
土地价值降低’。但根据当时的环保条例和记录，那次爆炸并未造成严重或长期的土地污染。
”苏晴眼睛一亮：“你是说，那场‘事故’，
很可能是风启铭为了低价侵吞国有土地而精心策划的阴谋？
王博文工程师可能发现了他的企图，或者不愿意配合，所以被灭口了？”“很有可能。
而‘曙光实验室’的材料，或许就是他用来制造‘意外’的工具。军工材料威力巨大，
处理得当可以不留痕迹，还能将事故责任推给设备老化和操作不当。
”林默的思路越来越清晰，“李建国副主任，或许也知道些什么，所以被藏匿或者灭口了。
”“如果真是这样，那风天养继承的不仅仅是风氏集团，还有他父亲的罪恶。
”苏晴语气冰冷。就在这时，林默的手机响了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他犹豫了一下，接通了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：“是林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