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通过第三方竞拍,走了些关系。」阮微澜轻描淡写地说,「里面的东西基本没动,
只是有些灰尘。」推开大门,虞清歌仿佛穿越回了三年前。门厅的油画,楼梯扶手上的划痕,
那是她七岁时不小心用玩具车留下的,甚至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气都还在。
她缓步走进客厅,手指抚过每一件熟悉的家具。钢琴上还摆着他们全家最后的合影,
父亲严肃中带着温柔,母亲优雅美丽,而她站在中间,笑容灿烂得刺眼。
「你可以重新住在这里。」阮微澜站在门口说,「或者卖掉它,拿回一些资金。随你决定。」
虞清歌的视线模糊了。她死死咬住下唇,不让眼泪落下,但肩膀的颤抖出卖了她。
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环抱住她,阮微澜的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。「哭出来吧,不丢人。」
那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。虞清歌转身将脸埋进阮微澜的肩窝,
泪水瞬间浸湿了昂贵的真丝衬衫。两年来的委屈、愤怒、不甘,
全部化作滚烫的泪水奔涌而出。阮微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,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。
「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?」虞清歌终于抬起头,眼眶通红。
阮微澜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「因为看到你,就像看到被困在笼子里的自己。」
虞清歌不解地望着她。「珠宝帝国的继承人,完美的阮微澜。」阮微澜苦笑,
「可谁知道我有多羡慕你的自由?至少在被背叛前,你活得真实而热烈。」
这是阮微澜第一次展现脆弱。虞清歌突然意识到,那个永远优雅从容的阮家千金,
内心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孤独与压抑。「现在我们都自由了。」虞清歌握住她的手,
十指相扣。两人在夕阳下的老宅里静静相拥,影子在地上融为一体。回程的车里,
虞清歌突然开口:「我有东西要给你看。」
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:「过去两周我一直在查许明哲。
他父亲许志远二十年前是虞氏的财务总监,后来突然辞职创办了自己的公司。」
阮微澜皱眉:「这有什么问题?」「问题在于,」虞清歌深吸一口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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