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体突然沸腾,浮现出林述扭曲的脸。"温度要恒定..."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蔷薇转身看见母亲站在18号空罐前,枯萎的手指抚摸着玻璃内壁,
"否则标本会哭的..."母亲的白裙下摆滴着蓝色液体。那些液珠落地后立刻长出菌丝,
顺着蔷薇的脚踝缠绕而上。她尖叫着后退,撞翻了7号标本罐——玻璃碎裂声中,
她看清罐中漂浮的是一张张完整的人脸。***蔷薇在凌晨三点惊醒。梳妆镜上结满冰霜,
镜面用雾气写着"18℃"。当她伸手擦拭时,整面镜子突然龟裂,
裂纹精确地组成实验室的平面图。那些蓝色菌丝从墙纸缝隙渗出,
在地毯上拼出季临渊实验室的地址。最可怕的是沙漏。原本静止的红色砂砾开始倒流,
一粒一粒跳回上半球。当最后一粒砂归位时,
水晶表面浮现出指纹状的纹路——和她在新闻里看到的,
季临渊手腕上镣铐手表的锁链纹理一模一样。蔷薇抓起染血的手帕想擦汗,
却发现那些血迹已经消失。
物上只剩下用花瓣拼成的完整句子:"我在标本室等你"2 腐蚀性邀请函凌晨三点十七分,
沈蔷薇被一阵刺耳的刮擦声惊醒。那声音像是金属在玻璃上缓慢拖动,
又像是某种带爪的生物正沿着别墅外墙攀爬。蔷薇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,
丝绸睡袍摩擦过门廊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,
将她的影子拉长成扭曲的枝桠状,
末端恰好触到玄关处那滩未干的水渍——管家明明在睡前拖过地板。
敲门声在第三下时突然停止。蔷薇从猫眼望出去,走廊空无一人,
只有一只烫金信封躺在猩红的地毯上。信封封口处压着一朵半开的蓝玫瑰,
花瓣边缘泛着不自然的金属光泽,和电视里季临渊实验室那株一模一样。更诡异的是,
花茎上的尖刺正在缓慢蠕动,像微型蛇类般缠绕着信封边缘。她弯腰的瞬间,
整栋别墅的电路突然跳闸。黑暗中有冰凉的东西擦过她的手腕,留下三道细如发丝的红痕。
蔷薇猛地缩回手,听见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