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考虑不再追究她的责任。""她肯定愿意配合。"我立刻说，"毕竟是许志强骗了她。
"我知道柳如烟不会愿意出卖许志强，但是现在她没有选择。第二天，
柳如烟再次被带到警局。"柳如烟，我们已经掌握了新的证据。"警官拿出录音设备，
"这是你和许志强的通话录音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"录音播放完毕，
柳如烟的脸色变得惨白。她没想到，她和许志强的私密通话居然被录音了。
"现在许志强也已经被抓了，他承认是他指使你偷取资料的。"警官继续说，
"如果你配合我们的调查，指证他的犯罪行为，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。
"柳如烟沉默了很久。她在想，许志强是不是真的出卖了她。但是她也知道，
现在她没有其他选择。"我...我愿意配合。""很好。那你详细说说，
许志强是怎么要求你偷取资料的。"柳如烟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，包括许志强如何请求她，
承诺给她什么好处，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。她还不知道，许志强此时正在另一个审讯室里，
说着完全不同的版本。在许志强的版本里，是柳如烟主动联系他，
说她有美信广告的内部资料，可以卖给他。他只是出于对前同事的信任，才答应了她的要求。
两个版本截然不同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：他们都承认了犯罪事实。三天后，案子有了结果。
许志强被判三年有期徒刑，罪名是商业间谍和受贿。柳如烟被判一年有期徒刑，缓刑两年，
因为她配合调查，并且是初犯。但是她的名声彻底毁了。海城广告不仅解雇了她，
还要求她赔偿违约金五十万。美信广告也对她提起了民事诉讼，要求赔偿经济损失一百万。
一夜之间，她从年薪二十万的白领，变成了负债累累的罪犯。我去监狱看她的时候，
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。憔悴，绝望，没有了往日的光彩。"老公，对不起。
"她隔着玻璃对我说，"我不该背叛你。""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？"我的语气很平静。
"我知道没用，但是我必须说。"她的眼泪流了下来，"我真的后悔了。"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