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价格简直像做梦一样。尽管她从未申请过这里的住房。"有人吗？
"林小雨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，走进光线昏暗的走廊。墙壁上贴着褪色的壁纸，
有些地方已经剥落，露出下面发黄的墙面。走廊尽头有一扇磨砂玻璃门，
上面用红漆写着"管理处"三个字。她刚走到门前，玻璃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。
"你就是新来的住户吧？林小雨？"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站在门口，
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。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，脖子上挂着一串钥匙，
走路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。"是的，我是林小雨。请问您是...""我是王伯，
这里的公寓管理员。"老人咳嗽了两声，"跟我来吧，带你看房间。"王伯转身走向楼梯，
林小雨赶紧跟上。楼梯是木制的，每踏一步都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。
墙上每隔几米就有一盏昏黄的壁灯，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。"公寓有些年头了，
"王伯头也不回地说，"但设施齐全，水电正常。最重要的是——"他停在三楼的一扇门前，
从钥匙串中找出一把铜钥匙，"便宜。"门开了，出乎林小雨的意料，
房间比她想象中要干净整洁。一室一厅的格局，家具虽然老旧但保养得不错。窗户朝南，
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，给房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。"这是...我的了？
"林小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。王伯点点头，
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她："这是住户守则，必须严格遵守。
有任何问题可以到管理处找我，但记住——晚上十点后不要打扰我。"林小雨接过那张纸，
还没来得及看，王伯已经转身离开，只留下一句话在走廊里回荡："晚上十点后不要出门，
记住了。"门关上后，林小雨长舒一口气，把行李放在地上，这才展开那张"住户守则"。
打字机打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：《安宁公寓住户守则》公寓每晚10点至次日6点实行宵禁，
请勿在此时段离开房间或接待访客。若在夜间听到敲门声，请勿应答或开门，
无论对方声称是谁。浴室镜子在午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