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顾承渊的名声也毁了。 一个成婚三年不碰妻子的男人,要么有隐疾,要么另有所爱。
不管哪样,对他的仕途都是致命打击。6顾承渊终于坐不住了。 这次,他是一个人来的。
"沈清宁,你好狠的心。" 我正在整理母亲留下的账本,头也不抬:"比不上夫君。
" "那诊断书是假的对不对?"他逼近,"你我虽少有房事,但并非没有。
" 我抬头看他:"顾承渊,你还记得吗?" "那仅有的几次,你喝得烂醉,
把我当成了谁?" 他脸色一白。 "诗韵,你叫的是诗韵。"我合上账本,"从始至终,
你爱的都是她。" "那是酒后失言!" "是吗?"我站起身,
"那你清醒时为何不肯碰我?" 顾承渊哑口无言。 "罢了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
"我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,"签了吧。" 他看着和离书,拳头握得咯咯作响。
"签了它,你娶你的表妹,我过我的日子,互不相干。" "你真的如此狠心?
" 我笑了:"狠心的是你。" "利用我父亲,利用我的嫁妆,却从未把我当作妻子。
" "顾承渊,你可曾有一刻,真心待过我?" 他避开我的目光。 这就是答案。 最终,
他还是签了。 临走时,他说:"沈清宁,你会后悔的。" 我摇头:"后悔的人不会是我。
" 和离书生效,我正式恢复自由身。 父亲气得大病一场,扬言要与我断绝关系。
我不在意。 有母亲留下的产业,我不愁生计。 宋明远帮我在城西置了一处宅院。
"表妹,有什么需要只管说。" "谢谢表哥。"我真心道谢。 搬家那日,
陆景行也来帮忙。 "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,记得找我。" 我笑着应下。 新宅虽不大,
但胜在清净。 我原想就这样平淡度日。 谁知,麻烦却接踵而至。 先是铺子频频出事,
不是失火就是遭贼。 后是家中进贼,虽未丢失财物,却是惊吓不小。 我知道,
这是柳家在报复。 "夫人,要不咱们报官吧。"小翠担忧道。 "没用的。"我摇头,
"没有证据,官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