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能这样笑。”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板的冰冷，却字字如刀，刻进苏晚的骨髓里，“苏晚，
从现在起，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——你就是沈清漪的影子。影子，不需要有自己的表情。
”苏晚站在那件奢华却冰冷的金丝牢笼里，感觉不到一丝暖意。
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喧嚣的A市夜景，流光溢彩，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，
模糊而遥远。她成了这华丽牢笼里最昂贵也最卑微的摆设，一个被精心雕琢的赝品。
4 影子的挣扎陆沉渊的命令无处不在，渗透到她生活的每一寸缝隙。清晨，
她会被女佣准时唤醒，送到专门的造型师面前。那些训练有素、面无表情的化妆师和发型师，
如同执行精密程序的机器，将她每一根发丝都打理成沈清漪偏爱的慵懒微卷弧度，
妆容是精心调配的伪素颜，只突出眉眼间那几分刻意营造的、楚楚可怜的相似感。
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华服，
无一例外都是沈清漪偏爱的色系和风格——柔和的莫兰迪色，飘逸的真丝或雪纺，
精致的蕾丝点缀。苏晚曾试图拿起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小礼服，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面料，
身后便传来管家周叔毫无波澜的声音：“苏小姐，先生吩咐过，您不适合黑色，
沈小姐从不穿黑色。”她的手指像被烫到般缩回。
那些属于“苏晚”的、带着点小个性的衣服，早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，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香水是固定的“雨后晨曦”，清冷疏离的前调，带着水汽和青草的味道，
据说是沈清漪在巴黎时最钟爱的一款。陆沉渊似乎对这种味道有着病态的迷恋，每次靠近她，
都会深深嗅一下，确认她身上是否沾染了属于“苏晚”的任何气息。
最令人窒息的是那些“模仿课”。
陆沉渊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沈清漪大量的影像资料——私人派对上的片段，慈善晚宴上的致辞，
甚至是一些模糊的偷拍。苏晚被要求一遍遍观看、模仿。“她的坐姿，腰背挺直，
但肩膀要微微放松，显得柔和。” 礼仪老师的声音刻板而精准。“说话时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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