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说得轻松,我却感到一阵反胃。“菜单呢?”我打断她的回忆。她正要招呼服务员,
手机突然响起。看到来电显示,她眉头微皱,犹豫片刻还是接了。“我在陪我老公吃饭。
”她刻意强调。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哽咽。她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:“你别哭,我这就过去。
”起身时她才想起我的存在,匆忙解释:“阿谦,公司有个紧急项目…”“去吧。
”我平静地说。她松了口气,快速在我额头一吻:“你最懂事了。”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,
我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桌菜,慢条斯理地享用完这顿分手饭。
回程的出租车在积雪的路面上打滑,最后出了车祸。医院的护士说我轻微脑震荡,
让我联系家人。我正要给苏婉清发消息,抬头就看见她扶着一个男人冲进急诊室。
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让你们全部吃不了兜着走!”她对着医生咆哮。
我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控。心里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凉透。正要离开,
身后传来她惊愕的声音:“阿谦?你怎么在这?”4我不想戳破她的谎言,选择了沉默。
“来看朋友。”随口搪塞后反问,“你不是说有紧急项目?”她眼神闪烁,
下意识瞥向急诊室:“对,一个技术骨干突发疾病,我送他过来。”我静静看着她。
说谎对她来说,早已是家常便饭。转身欲走,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:“外面还在下雪,
我让司机送你。”话音未落,护士的声音打断了她:“苏总,
连总监的情况…”她甚至来不及听完,就冲进了急诊室。我看着她推开值班医生,
像个失控的疯子。路过护士站时,隐约听见她们的议论:“不就是个小感冒,
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?”寒风吹过,我的心更冷。独自打车回家,关机睡觉。
直到第二天傍晚,她才想起我的存在。手机被我调成静音。没多久,门锁转动。
她看到我在家,如释重负:“电话打不通,我担心死了。”她脸上的焦虑让我差点动摇。
她紧紧抱住我:“对不起,昨晚那个同事情况特殊,我一时分身乏术。”我没有挣扎,
只是平静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