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会在这段扭曲的关系里寻找自己的定位。“你可以找很多爱你的女人,她们会比我更爱你。
”“可她们都不是你。”他也是刚知道,爱是不一样的。能从怨恨里生长出来的爱,
本身就让人疼的发慌,却又如同扎在心尖的利刺,每碰一下满是血迹。但是这份爱,
是纯粹的爱。哪怕少得可怜,它也和所有倾慕,甜蜜的爱不一样。因为它存在的本身,
就不该存在,因为不该存在,所以更像是象牙塔上的乌托邦,沙漠上的海市蜃楼。
你将其他香料收起来,又把一款安神的熏香单独放在桌子上,懒懒散散靠在床边。
“陛下又来我这干什么,阿缘去了学堂,今天可没点心。”“想你。”他依然像那只鬼,
只是现在这只鬼看上去更像个活人。“哦,我也想你。”你推开他的亲近,将熏香抹在掌心,
细细的膏粉在掌心一圈一圈腻开,散发出淡淡的水仙香。他像猫一样凑过来,
闻到最后还要靠在你的手上说一句,“不好闻。”“不好闻你可以不闻。”“不要。
”“母亲我回来——哎?爹你怎么在这?”一个模样靓丽的小姑娘突然跑了进来,
看到屋子里的两人吓了一跳。她模样三分像你,七分像他,都说女儿随爸爸,
现在你不信也得信。好在他的那张脸没什么不好,女儿会挑拿的还都是优点,
组合起来的这张小脸当得起一句貌美如花。“阿缘。”听到女儿对他的称呼,
你冷着声线训斥。“对不起对不起!儿臣给父皇请安!”“已经七年了,你什么时候嫁给我。
”他没有在乎女儿称呼的是父皇还是寻常人家才会叫的“爹”,“再等下去,
那些老东西要提刀架在脖子上了。”“七年之痒,陛下也该换个口味了,何况,
谁敢把刀架在陛下您的脖子上?”他沉默,“嗯,他们确实是打算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
以死相逼。”“嘿嘿,母后,要不你就嫁了吧,这皇宫里本来就大,
父王每次还要从紫荆殿跑到你这里,太麻烦了。”小姑娘一溜烟跑到你的床边,嘀嘀咕咕,
“主要是,父亲他们那里夏天送来的水果都不冰了。”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