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菜菜的呼救声带着哭腔,登山绳在镜廊中央摇晃,每面镜子都映出他惊恐的脸。
清焰抬头,看见他的脚踝缠着带刀片的火柴,36 根火柴已用去 5 根,
刀刃在镜光中划出七道残影。陈姐站在镜廊入口,
银链 “暖” 字在胸前晃动:“菜菜先生,您拆毁的 SOS 记号,
是小满用指甲刻在岩石上的。” 她举起无人机内存卡,“您知道吗?她刻完最后一笔,
指甲就断了,血滴在石头上,像朵小苍兰。”菜菜的登山靴无意识地踢到镜面碎片,
鞋底的红土与血字融合:“陈姐,我错了!
我不该收姜大贵的钱……” 他的声音被登山绳勒断,绳子突然收紧,
倒映在七面镜子中的身影同时窒息。清焰冲向菜菜,却被陈姐拦住。
她从围裙口袋掏出防雾外套,内侧的 “满” 字刺绣渗出小苍兰汁液:“这件衣服,
是小满生前最后穿的。” 她的指尖划过布料,“您记得吗?菜菜先生的登山靴,
当时就踩在‘SOS’的‘O’字上,把那个圈,踩成了句号。
”肉肉的抽泣声从镜廊深处传来,清焰转身,看见她蜷缩在角落,指甲缝里嵌着小苍兰花瓣。
致幻剂的雾气让她的眼神空洞,正对着空气呢喃:“小满,
对不起…… 我该叫住菜菜的……”陈姐的微笑在镜中分裂成七重:“肉肉,您的沉默,
比刀更锋利。” 她举起镇静剂瓶,瓶底 “3.7” 在镜光中变成 “37”,
“您递给水的手,比推她的手更干净吗?”肉肉的瞳孔突然收缩,
她看见小满的身影在镜中浮现,颈间银链滴着水,每滴水珠都映着自己的脸。
“别过来……” 她尖叫着后退,撞碎身后的镜子,玻璃碎片划过手腕,
在地面画出与小满坠崖时相同的轨迹。清焰的手机在裤兜震动,
匿名短信附来一段监控录像:三年前的暴雨夜,陈姐站在假桥旁,
向姜大贵的卡车比出 “37” 的手势。而温良恭的白大褂,此刻正披在镜中的小满身上,
像具移动的尸体。“清先生,该您了。” 陈姐转身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