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外我被彻底淋湿,赶回别墅时已经深夜。未关紧的房门传来男女暧昧的喘息声,
怔愣时,贺逸琛推开了门,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。“想不到你这个舔狗还爱听墙角,怎么,
陆总三年都没让你碰,嫉妒了?”随着贺逸琛的得意,他身上的浴袍被扯动,
肌肤上的大片吻痕露出,沾染着红印。我气得身子有些不稳,
想离开却被贺逸琛推倒重重跌落在地,门被重新关上。“既然这么爱听,
那干脆一整晚也别走,好好听听我怎么为陆总分忧!”我扶着墙角勉强起身,
瘸着的右腿因为阴湿的天气泛着痛,每一步越发艰难。回到房间时已是二十分钟后,
我怔怔地望着天花板,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。第二天一早我顶着红肿的双眼醒来下楼时,
发现整个客厅空荡荡的。迟疑间陌生账号发来视频,画面里陆绾音被五花大绑,
哭着求我救她。对方很快发来地址,而后威胁我如果不尽快赶来只能撕票,犹豫再三,
我赶到了郊外。刚踏入厂房的第一步,绳索就从后侧勒住我的脖子,
整个人被绑着扔进了蛇皮袋里。耳边是混混粗鄙的笑意,我像个沙包一样被反复踢踏,
最后遍体鳞伤。浓烈的大火燃起时,我终于挣脱了束缚,爬出火场的那一刻只觉得解脱。
手机再次响起,是贺逸琛发来的挑衅音频,只有陆绾音的一句话,
“今天早上绑架的好戏都给我做足了,一切按照吩咐行事。”4我苦笑一声,笑话自己天真,
明明知道陆绾音的报复计划,还傻到担心她的安危。回到家时,
贺逸琛正给陆绾音的伤口进行酒精消毒。嘴角浅浅的两处擦伤,
怎么看也不像是被绑架留下的,更像是故意作秀给我看的。见到我鼻青脸肿的模样,
陆绾音立刻吩咐管家替我处理伤口,被我拒绝后又吩咐保姆给我炖汤。“景年,
都是那群绑匪太狡猾了,我没想到他们用我故意引诱你去……”到底是绑匪狡猾,
还是你陆绾音狡猾,你难道不清楚吗?我无意看陆绾音做戏,把自己关在房间,
看了眼明天一早的航班信息,眸色深沉了些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