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们的话默默记在了心里。待豆腐售卖一空,日头也渐近晌午。
陆湘湘满心欢喜地一手提着野兔,一手拉着傻子,傻子则晃晃悠悠地挑着空担子,
二人结伴回了家。刚迈进家门,陆湘湘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处理野兔。她寻来一个大木盆,
置于庭院之中,随后快步走向灶台,拎起一壶滚烫的热水,小心翼翼地倒入盆中,
热气腾腾的水汽瞬间氤氲开来。陆湘湘将野兔提溜到盆边,轻轻把野兔放入热水里,
让热水充分浸湿兔毛。稍作浸泡后,她挽起袖口,双手稳稳地伸进盆中,一把抓住兔毛,
稍一用力,兔毛便成把地脱落下来。她一边拔毛,一边嘴里念叨着:“这毛可真厚实。
”不一会儿工夫,原本毛茸茸的野兔就变得光溜溜的了。陆湘湘将处理好的野兔拎到案板上,
取来一把锋利的菜刀,先把野兔的爪子和脑袋利落切掉。她微微眯眼,测量着下刀的位置,
手起刀落,将野兔的身子均匀地切成小块。每切一刀,都能看到兔肉鲜嫩的纹理,血水渗出,
她便用干净的布擦拭一下刀身。切好的兔肉被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,色泽粉嫩。
陆湘湘:“阿牛烧火。”傻子手脚利索,很快烧起火来。等锅底热了,抄起油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