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幽幽说道:“四百年了...该还债了...” 声音低沉而沙哑,
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空隧道,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悔恨。随着他挥袖,祭坛突然裂开一道地缝,
紧接着,三百童尸攀着青铜链缓缓爬出,他们面色惨白如纸,眼神空洞无神,
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操控着。童尸们发出的阵阵低吟,如同一股冰冷的电流,
顺着众人的脊梁骨往上窜,让众人毛骨悚然,气氛变得愈发紧张压抑,
每个人的心跳都在加速,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阴森的环境中如鼓点般剧烈回荡。
就在这时,班铎的机械臂突然不受控制地抓向浑天仪,人造神经迸出一道道电光,
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夺目,仿佛是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道闪电。浑天仪的仪体裂开一道暗格,
一卷《烧饼歌》真迹滚落出来,帛面上朱批着:“...甲子年七月十五,
新安江头见分晓...” 吴山只觉肋间七星痣突然灼痛难忍,
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狠狠扎刺,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,与雨水混在一起,
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雨水。血珠顺着刀身缓缓渗入地缝,他咬着牙,强忍着疼痛,心中明白,
一切的秘密似乎都在朝着新安江这个神秘的地方汇聚,
那里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所在。地面毫无征兆地突然塌陷,露出了水下地宫。
一股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,那水汽中夹杂着一股陈旧而神秘的气息,
仿佛是一个被尘封已久、不为人知的异世界突然展现在众人面前。
九具青铜椁呈北斗形状排列,椁面上刻着吴氏七代家主的名讳,字迹苍劲有力,
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蕴含着岁月的力量和家族的秘密,透着一股神秘而庄重的气息。
陈墨心费力地撬开天枢位的棺椁,她双手用力,额头上青筋暴起,脸上写满了专注与坚持,
终于棺盖被缓缓打开,一股腐臭之气扑面而来,熏得众人纷纷捂住口鼻,差点呕吐出来。
只见棺内腐尸手握一幅剖产图,上面绘着李淳风剜取双生子心脏的场景,画面血腥残忍,
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栩...